尽管伍昆在豫州势力大,可那流言根本就是有人在背后操控,任凭伍昆如何杀人,也镇压不下来。
“嘭”上好的黄花梨木书桌在一掌之力下,生生断成两半。
伍昆龇牙裂目,头须皆张,哼哧哼哧喷着粗气,愤怒到极致。
“父亲,你要给孩儿做主啊!”伍大姿势怪异地跪爬在地上,眼涕横流,甚是狼狈。
一边的伍倾城脸色苍白而扭曲,她狠狠掐着手心,用力到将手心都掐出血来。
“父亲,女儿绝对不放过姜媃那个贱人!”伍倾城咬牙切齿,眼白都泛起了血丝。
伍昆冷哼,威严的目光扫过一对子女,摆手道:“没用的东西,都是废物!”
伍大畏畏缩缩,可心头又恨极了秦野和姜媃,他一抹脸道:“父亲,秦野和姜媃有古怪,他们手上有千奇百怪的毒o药,防不胜防。”
伍昆怒极反笑,几步过去,一脚踹到伍大:“连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都没辙,你还有脸跟我提秦野?”
尽管很不想为伍大说话,伍倾城仍旧忍着恶心道:“父亲,当日姜媃确实是喝了酒中了媚药,只是不晓得为何她突然醒了,还朝我和大哥身上扔了毒o药丸,那东西也不晓得是什么,一吃下去连舌头都动不了。”
说道这里,伍倾城似乎又想起了那天事,牙根都咬出了血,一嘴巴的铁锈血腥味。
“还有秦野,他只扬了扬手,我吸入了粉色烟雾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日之景,对她来说无异于炼狱,便是此时,跟伍大同处一室,那种被触摸的恶心感仍旧不去。
伍昆眯眼,细细思忖伍倾城的话。
伍大忙不迭地附和:“父亲,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伍昆看他一眼,忽的咧嘴狞笑起来:“甚好,半月后边城起一波战事,就让他去!”
听闻这话,伍大面露喜色,怨毒一点一点浸上他眉宇:“父亲,叫他有去无回!咱们等他一走,就抓了姜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