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昆虎目一瞪:“没出息的蠢货,姜媃就在豫州城,秦野便是命垂一线也会挣扎着爬回来,到时他有无古怪一目了然。”
毕竟依着常人,重伤之势在他身上不起作用,那还用何证明?
他只肖夺了对方宝物就成,有了那等宝物,何愁大业不成?
伍大歹毒心思没有得逞,伍倾城冷笑一声,嫌恶地瞥他一眼,继而对伍昆道:“父亲,女儿认为双管齐下更好,支走秦野,女儿再从姜媃身上下功夫,保管留着她性命。”
一字一句的,都带着浓烈的恨意,仿佛是尖刀在剜着皮肉,每砸一个字下去,都能溅起猩红的鲜血来,叫人骨子里头恨痛了。
这话得伍昆心,他点了点头:“既是个有手段的,为父给你几名亲卫,寻出宝物重赏。”
伍倾城勾起嘴角,盈盈福礼:“女儿,定不负父亲所望。”
对比之下,身为长子的伍大就很上不得台面。
伍昆冷眼相向,将伍大看的来浑身颤抖,他才失望道:“既是无事,就去城郊别庄养着,伍家血脉不能断在你这。”
伍大心都凉了,伍昆这话无异于剥夺了他作为嫡长子承继父业的希望。
他眼睛都红了:“父亲”
伍昆懒得再多看他一眼,背着手转身出了书房。
“哼,”伍倾城冷嗤一声,刻薄又尖酸,“大哥,伍家血脉可都就靠你了!”
口吻讽刺,眼神蔑视。
这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伍大最后的理智。
他大吼一声爬将起来,欺身上去掐着伍倾城脖子:“都是你害我!你这贱人是你害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