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站在刚刚想杀了常步箐的那个刺客的尸体旁边,常意看了一眼横死的尸体,动了动脚,免得自己的鞋被他嘴边蜿蜒的毒血沾到。
“谁要杀你,你真的不明白吗?”
常步箐终于被她的话刺激道,不断地重复道:“不是他,不可能是他。”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常意了然,示意刚刚救下常步箐的那个暗卫起来:“你可以跟她说说,从她出府坐上马车,再到现在,一共被你救了多少次。”
暗卫古井无波道:“路上一次,庄子里五次,加上今天一共七个人,一旦失败就吞毒自尽,都是一个组织的。”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嘴里的行郎。”
常意蹲下,温柔地捏住常步箐的下颚,把她的脸抬起来:“能跟我说说吗?”
常步箐痛苦地闭上双眼,全身抖得如同筛糠,一滴泪水从眼角坠落。
她过了半响,轻轻地说道:“我全都跟你说,你能保我活下去吗?”
常意笑起来,反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常步箐睁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坚决的恨意,接着就要咬舌自尽。
她牙齿还没碰到自己的舌头,就感觉常意捏着她下颚的手加重了力气,她下巴一阵酸软,不仅没咬到舌头,还狼狈地喷出些口水。
常意及时收回手,对身后的暗卫吩咐道:“把她下巴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