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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听了,不由自主生出两分天命在我的骄傲来。

姬氏皇族数十年间,唯有他一个青年男子平安长成,又投生在嫡脉之中。

这皇位,舍他其谁?

他这一年中得到的人才,占了满朝文武三成,其中还有皇帝的亲信,长善公主的旧部,安图公主的驸马。

就连宣仪公主追求不得的张实,脱身而去前,留下的不也是在说天命在他吗?

即使是当今陛下……也只是女人而已。

一个女人,是脱不开大势的。

他,才是众望所归。

越王志得意满,“多谢老师教我,我定不负老师期望。”

谢祭酒捋须,满意点头:“大王能明白老臣的苦心就好啊。”

这些年展露在外、直白地站在越王阵营中的人,只是冰山一角。

他们数十年的筹谋,等的就是一个大义。

这一面旗,可以是越王,也可以是端王、恭王,乃至于说不出名的宗室。

越王胆小了一些,养了这么多年才生出一丁点儿野心,不过,胆小也有胆小的好处。

君王后退的时候,才是臣子们向前一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