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泄私恨,将望海州商贾赵富千刀万剐沦为人彘,未到鼎都便重伤不治身亡。并且霸占赵富家产,威胁望海州上下官吏,可有此事?”
一条又一条罪名,姬羲元自己听着都觉得可恶。
姬羲元一概供认不讳:“确实是我做的。还有吗?”
“公主可知这些事已经流传大周各地,公主此刻的名声怕是能止小儿夜啼了。”御史中丞被姬羲元理直气壮的态度气笑,“公主受子民供奉,怎能做出此等恶行?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朝廷,必得重重惩罚,以平民愤。”
“看来刘中丞是说完了,”姬羲元笑道,“那该轮到我说了吧。”
刘中丞冷笑道:“既然公主认罪,还有什么好说的。”
姬羲元直白道:“因为我不认为自己有错啊。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有卅山县县令手书为证。”
从袖子里拿出书信递给旁边的侍从,侍从将书信交给女帝查阅。
女帝一目十行读完,肯定道:“卅山县丞作威作福多年,纵容地痞略买欺辱妇女,甚至软禁卅山县令,是阿幺救人再先,惩处在后。”
书信被众人传阅,上头还有县令的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