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七七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滚烫的脸上,已经现了怒意。

阿笺立刻点头,继续添油加醋。

听着听着,桌上的两壶酒都被虞七七喝光了,她松开手里的酒杯,人倒在了桌上。

“公主,公主”

阿笺摇了摇她,人已经没了知觉,她还没说尽兴呢。可叹了声气,她只好把虞七七扶起来,放到软榻上,脱了她的木屐,给她盖上被褥。

如阿笺说的那样,楚裴钰去到承和殿外面时,绿吟还在殿内,与南宫琰待在一块,内侍走了进去,通报南宫琰一声,绿吟这才退了下去。

出来时,见到了候在殿外的楚裴钰,眸光落到他手臂上的伤,她微微点头,从他面前走过。

“殿下,没寻到国舅爷的下落。”楚裴钰走到南宫琰面前,低下头,回禀此次西楚一行的结果。

“没寻到皇舅的下落,还折了暗卫受了伤?”南宫琰靠在长椅上,眸光微沉,话里听不出喜怒。

“是卑职办事不利!”

这个罪责,是该他担下的。

“对方是何人?”没急着给他定罪,南宫琰想先知道对方的身份。

“现身的是一名女子,身手十分了得。卑职要冲出城门时,城门已经有了把守的官兵和弓箭手,能调动西楚的弓箭手,还有搜查城门职权的人很多,可卑职认为,此事跟西楚郡王一定脱不了干系!”

楚裴钰敛着眉头,沉声回他。

“看来,仪嫔在嫁入皇宫之前,还真有丑事啊。”这一点,楚裴钰和他想到一块上了。

“嗯,国舅爷一定是在他手上!”楚裴钰的话里,多了几分焦急。

南宫琰的眸光沉了沉,“看来,他是想拿皇舅跟我做交易。”可是,仪嫔的丑闻有沈非鸿的命那么值钱,他在燕京城中虽然没了什么权势,可好歹也是顶着一个皇亲国戚的头衔,岂能让他说要命就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