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今该怎么办?”
楚裴钰更担心沈非鸿的安危,那名女子的手段有多毒辣,他是见识过的,跟过去的暗卫都丧命在了她的手中。
南宫琰沉住声,“别急,很快我们就知道仪嫔的丑闻究竟是什么了,到时候他拿着皇舅的命,也威胁不了我们。”
见他似是了然于胸,楚裴钰脸上的焦意才褪去几分,他敛下眉头,想起方才碰到阿笺的事,“方才卑职回来时,碰到了阿笺姑娘,她说是去给太子妃带酒了。”他没直接提虞七七,先说了阿笺。
“带酒?”
南宫琰拧了拧眉。
“对,说是太子妃不开心。”楚裴钰装作努力回忆着。
南宫琰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他开口说道:“你先下去处理伤口。”
楚裴钰怔了一下,尔后回过神色来,点了一下头,“是。”
他走后,南宫琰也出了承和殿的门。虞七七喝酒,他总归是不喜欢。
去到那时,阿笺正守在她床边,见到他,她又像一只护着小鸡崽的母鸡,对着他剑拔弩张。
“不想吵醒你的主子,就收起你的剑。”他语气很冷,没有与她多浪费口舌。
阿笺想了想,他说的也对,便松开了握着剑的手,乖乖站到了一旁。之后,被南宫琰狠狠瞪了一眼,她只好退下去。
殿内一片安静,只有虞七七浅浅的呼吸声,南宫琰坐到她的床边,用手捋好她额前的碎发。
看起来,她喝了不少酒,这脸颊还是红红的,额头也有些烫。
“喝不了还喝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