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您让奴婢说的,可别回头又怪奴婢!”
“哎,我这个主子当得失败,连个奴婢都敢爬到我头上撒野,是不是我对她们太好了?”
婉莲听宁萱芷自言自语,撇起嘴。“小姐又说这话气人!那好,婉莲以后再也不说话了。”
“那我可要烧香拜佛感激各位神灵了。”
“小姐!”
宁萱芷见婉莲气的跺脚,不由笑出声。开心果可不是浪得虚名,她坐在了湖心亭里。“是不是对青伶的事有话说?”
“是。奴婢觉得今日四夫人着急无非就是想知道这事是不是小姐所为,奴婢在想,这主院的事与我们何干,为何四夫人如此钟情与此事,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
“她不过是想借此机会整治宁雅娴罢了,想拉拢我一起,但又怕此事与我有关连累到她!”
婉莲哦了声,皱了皱鼻子说道:“昨晚,大小姐院子的奴婢来找曲护院,我晚上起夜的时候,瞅着曲护院才从外面回来,你说这事会不会是他干的?要真是如此,大小姐一定会把事推到我们身上,不如我们与四夫人联手,先治了她的罪!”
宁萱芷眯起眼,曲令被宁雅娴叫去,大半夜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来,刘福发现青伶与人苟且的事是在三更天过后,那时刚好是爹练武的时辰,这么说,青伶在大夫人房里也不是有意安排了!
“曲令现在何处?”
“被大小姐叫了过去!”
宁萱芷朝着‘凤阳阁’走去。
宁雅娴瞪着曲令,她一脸潮红。这个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她到哪都能撞见他!“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倒未必,小的倒是觉得你我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曲令挡在了宁雅娴前往后院的路上,仿佛早就猜到了她会去找青伶似得。“大小姐昨晚不就是想让小的成为这根绳子上的蚂蚱吗?只是今个栓绳子的人小的,不是您,嘻嘻嘻!”
“曲令,有本事你说出去,看看我爹到底是信你的,还是信?”
“大人肯定会信大小姐,这鱼死网破的结果只会让这院子里的人耻笑,尚书府这么大就大人一人信你有何用?大小姐在下人心里就还是那个用情药陷害自己婢女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