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许久以后,我们俩的关系更和谐友好了的时候,某次聊起那天的事,他才忽然对我说:“其实那点小伤,你把药箱塞给我,我自己就能处理。”
我想了想,也点点头:“嗯,我觉得也是。要是换了别人,估计我就这么干了。”
他闻言笑了。
我也跟着笑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无聊家伙。
朗同学背着我,直到进了电梯才把我放下来。
我们租的屋子在九层。
一套六十多平的一居室,西南朝向,装修简洁,风格温馨。
看房的时候,中介的小哥就很热情推荐。
说是这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受狗子及其主人们的欢迎。前两任租客都是养狗之人。
“上一个租客就是我带看的。”中介小哥一边介绍房屋情况,一边还深情回忆,“他是直接牵着狗来的。一只二哈,来了就趴在阳台上不肯走。它主人就说,那就这一间吧。然后,就租了。”
说完,还给我们指那只二哈趴过的地方。
就在阳台的窗口下,阳光照得最温暖的地方。
我看着朗同学笑。
朗同学一本正经地装没看见。
然后,又朝阳台外那一片二哈曾经趴过的地方望了望。半晌,才点了下头:“嗯,我也觉得还行。”
于是,我们就把这房子租下了。
第五章
晚上,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爬到床上窝着,就接到小乔打来的电话,问我小长假在不在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