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里,有一个“晚”字。
一个日,一个免,很寻常的一个方块字。
他却觉得,这与他的名字,有种微妙的奇特联系。
比如,日和月的对应。
再比如,右边若是添上一笔,就成了某种注定要被他叼在嘴里吃得死死的的宿命中的食物。
他觉得挺有意思。
而且,出于这种动机不纯的联想,他在旁观我那姿势不佳的睡相时,也很自然的,把我与某种可做食物的食草动物做了那么一点关联。
他说:“你那天的睡相,确实挺像只兔子。”
我:“……”这大概才是他勾引我的最根本动机。
他:“还是跑得太快不小心撞了树桩子的那一只。”
我:“……”
呵,还知道不少成语典故。
我点头:“对,我就是一不小心撞到你这棵树桩子上了。”
他却连连摇头:“不不不,我是那个农夫。”
我:“……我还是蛇吶。”
说这话时,他正躺在床的另一边。闻言,掀过被子来,把我蒙头裹在里面,动手就要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还振振有词曰,用胸口的体温温暖被冻僵的小蛇。
“……”我在被子里奋力挣扎,“啊,你个流氓。”
他长手长脚地压着我,人就在被子外闷闷地笑:“故事里没这句。不服你就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