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不问问我?”

沈眠呵呵两声,合了他的心意:“那你是在干什么啊?”

“我在杀人。”

沈眠:“……”虽然他都知道,不过亲耳听到害死有些不一样。

暴君脾气暴戾,过年看到别人喜气洋洋他就是不开心,便会跑到牢里去杀那些死刑犯,非得杀得满身血污,那一晚上才算完。

所以每到过年,便是牢里死刑犯最怕的时候。

沈眠:“那你今天晚上……”

虽这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沈眠和楚迟砚待的久了,并不是很喜欢太肃杀的感觉。

“今晚上不杀人,”楚迟砚笑道:“睡你。”

沈眠:“……”

他以为楚迟砚是说的笑话。

毕竟那狗逼将他送回朝阳宫后便走了,去做什么不得而知。

难不成真跑到牢里去杀人了?

他去洗了澡,正准备躺上床看话本时人就来了。

外面应该下了小雨,楚迟砚身上有些湿:“睡了?”

沈眠:“嗯嗯,在准备了。”

楚迟砚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给你。”

沈眠定睛一看,那是一个由红纸包着的,像信封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楚迟砚塞给他:“红包。”

沈眠:“……”

“你……”

“怎么?”楚迟砚道:“君无戏言,说了要让你得到和在大越一样的宠爱。”

沈眠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有些感动,那红包里装着很多银票,保守估计几千两。

他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楚迟砚心情非常不错,抱着沈眠亲了好几口:“你都有红包了,那我是不是也能要我的红包?”

沈眠:“可是我还没有准备。”

楚迟砚:“你不用准备,我来准备就行。”

沈眠还没从他这句话里反应过来,楚迟砚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沈眠:“你干什么?!”

楚迟砚:“睡觉。”

沈眠已经知道楚迟砚说的红包是什么了,他踢了踢楚迟砚:“你的床在那里!”

楚迟砚按住他的手:“什么你的我的,这宫里哪样东西不属于我,就是你,你也是是我的。”

沈眠急了:“你是不是又想说话不算话?!”

他感动归感动,但那并不代表他就想和楚迟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