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历朝历代面对疫病,都是如此处理之法。切莫妇人之仁,害人害己。”
余世炎语重心长的说完这番话便闭嘴,只是用一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紧盯着唐妙颜的俏脸。
连一个眼神都不想错过。
他要知道,唐妙颜到底在想什么。
“我要见苏禹珩。”
唐妙颜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坚持最初的要求。
“苏大人现在是重犯,任何人不得探监。”
唐妙颜冷笑一声,凌厉的视线对上余世炎老奸巨猾的眼睛。
“不看到我男人安然无恙,你以为我会和你合作?”
余世炎微微一愣,笑着站起身。
“既然苏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下官也没必要拦着你。请!”
空荡荡的监牢中,一直走到头。
唐妙颜就看到只穿着中衣,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靠墙勉强坐着的苏禹珩。
他满身的鲜血已经凝固,披头散发遮住半张惊为天人的俊颜。
唯独那双惑人矜傲的黑眸,依旧是神采飞扬不屈不挠。
“自古刑不上大夫!你怎么敢让人用刑打他?”
唐妙颜当即就心疼的炸毛,连和苏禹珩说一句话都顾不上,转身质问余世炎。
“苏夫人误会了!就算下官官阶低,但最起码的律法,下官还是懂得。苏大人身上的伤,可不是下官让人打的。分明是他拒捕,官差没有办法,才不得下手狠一些。”
余世炎耸耸肩膀,仗着如今在金鳞县一手遮天,睁眼说瞎话到不走脑子。
“你胡说八道!”
唐妙颜气得抬手就狠狠甩他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