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祎也放下筷子,抬头看着老妈,“嗯。”
“谁给你介绍的?”
“我同桌,咱们市今年的文科探花。”
时荟芸女士斩钉截铁道:“我不同意。”
肯定想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出,她才没有那么好骗呢。
硬的不行,时祎只能来软的,“我想去,在家又没什么事,太无聊了。”
关键是能凭本事挣钱,她不想一直伸手问老妈要钱,早点经济自立,就早些拥有更多自由。
“那也不行,不许去,又不是养不起你。”时荟芸女士说什么也不同意。
“我已经说好了,后天就过去。”
时荟芸女士见劝说无果,就给女儿讲实际问题,“你住哪里?怎么吃饭?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还真以为出去啥都是那么方便的。
这些问题时祎早就想好了如何应对,“我和秦遥说好了,住她家。”
“那是别人家,你去不是一天两天的,谁会不烦。”
“我就是先住着,然后再慢慢找房子。”时祎据理力争着。
林爸很想劝老婆,不过看老婆的架势,他还是放弃了,觉得不是时机,给时祎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时祎收到林爸的眼神后,就真的再也不说什么了,任凭老妈在一旁数落她,就是不再还一下嘴。
果然,老妈说了一会就不说了。
出发前那晚,时祎正在屋里收拾行李,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还没等她出来看的时候,老妈就已经走到她房间门口了。
两人再次对峙,时祎仰着头,看着站在门口的瞪着她的老妈,停下手里正收拾的行李的动作。
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久久没有开口。
“你非要去?”时荟芸女士质问着。
“嗯。”
“为什么?给我一个让你非去不可的理由。”
既然非要去,时荟芸女士就知道是劝不住的,总不可能把女儿绑在家里不让她去,不过她要问清原因。
时祎把一件叠好的白T塞进行李箱,然后站了起来,实说道:“我想像林朝那样经济独立。”
这是她想兼职的根本原因。
“你觉得你当个辅导班的老师,能挣几个钱?”时荟芸女士有些不屑。
时祎也想过,不过作为一个刚从高中毕业的学生来说,肯定挣不了多少钱,还会因不谙世事被老板欺压工资,不过早晚都要去趟社会的,也就不在意了。
“肯定不多,但最起码那是我的劳动成果。”
时荟芸女士指着女儿,愤愤道:“你就犟吧。”
时祎知道老妈这是同意了,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却最终还是会依了她的性子。
不过,老妈也真够狠的,一分钱也没有资助她,时祎只好拿出她的小金库应急了。
杨埠接到他媳妇儿后,先是将人搂在怀里,极其想念道:“真是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