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杨埠。”时祎望着周围路过的旅客,拍着他的后背,提醒着。
“我带你过去。”
“好。”时祎应着。
新房:
“三室一厅。”杨埠带他媳妇儿熟悉了一下环境。
时祎发现卫生间的日常用品很全乎,洗漱用品还有使用过的痕迹,所以她猜杨埠应该在这里住过。
主卧是极简北欧风,令人舒适,木质的床头柜上放着五六个魔方,三阶的,四阶的,六阶和八阶的。
挨着窗户是一张木质桌子,上面放着一张两个人的合照,手机充电器、抽纸、一对儿水杯,随意的扔在上面。
“你把衣服都放这里面。”杨埠拉开衣柜,同他媳妇儿说。
时祎拉看到里面挂了几个T恤和裤子,其中两件还见杨埠穿过呢,扭头问:“高考后,你一直住这里?”
“偶尔会过来住一晚。”杨埠不否认。
时祎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只是偶尔,“带我去看看次卧吧。”
她作为客人,理应是住次卧的,主卧是主人的房间,不合古人所讲的礼法。
“这边。”杨埠将人带到次卧,里面只有一个书架和电脑桌,上面放置着一台式电脑。
“次卧怎么没有床啊?”时祎就纳闷了。
杨埠摸了摸鼻子,有些闪躲地说:“哦,我又不在这屋睡,所以就没有置办。”
“那我睡你房间?这不合适。”时祎觉得睡主卧有些逾矩,而且她也不可能跟杨埠睡一个屋,那不就同居了吗。
杨埠可知道他媳妇儿脑袋瓜子里想的是什么,捏着她的肩膀,缓解着她的紧张,“嗯,我不过来住,你就安心地在这里住着。”
“来,带你看看食材,鲜奶、酸奶,蔬果,肉都有,想吃什么都可以做。”
时祎看厨房调料有使用过的痕迹,不可思议道:“你还自己做饭?”
虽然知道他会做饭,但是,一个人的时候还会做饭挺让她意外的。
“对啊,我不喜欢出去吃,自己做饭,虽然麻烦了点,不过还挺有意思的。”杨埠从身后抱着他媳妇儿的腰,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后颈,贪婪地闻着她的体香。
“那中午,我们自己做?”时祎回头问那个跟她耳鬓厮磨的人。
杨埠又嘬了一口,才放开怀里的人,把围裙围上,“行啊,你想吃什么?”
“就两个人,做个三菜一汤吧,炒个青菜,炸个茄子,再做个青椒炒肉,最后再弄个紫菜汤,”说到这,时祎想起来,她没看到紫菜,“唉,有没有紫菜?”
“有,在橱柜里了。”
“那行,做饭吧。”
杨埠在淘米的时候,发现两碗米饭不太好把握,扭头跟他媳妇儿商量着:“两碗米饭不好焖,我多做些,晚上吃蛋炒饭吧。”
“行啊,省得麻烦了。”时祎不挑。
两个人分工明确,时祎负责择菜,洗菜,杨埠负责切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