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时祎很好奇,偷偷摸摸的是想让她看什么呢?
张欣从抽屉最里面翻出一个小的装饰盒,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放到掌心,伸到时祎面前,炫耀着:“当当当当,耳钉,纯银的,漂亮不?”
时祎细瞅了两眼,漂亮是真漂亮,不过,她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你打耳洞了?”
说着就伸着手要去拽表妹的耳垂,想一探究竟。
张欣毫不客气地打掉她姐的手,美滋滋地说:“打了没几天,就是高考那几天,我们不是放假了吗,就和同学一块打的耳洞。”
说着,张欣想起来一件事,给她姐嘘着:“千万别让我妈知道,她非扒掉我一层皮不可。”说完双手合十,‘拜托了,求你了’的给表姐作着揖。
“行,行,不说,但你得跟我说说,”这个年纪谁还没有点隐私啊,“为什么打耳洞?”时祎坐在她床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公堂询问的样子。
看着她姐一本正经的问她,张欣不由得心虚起来,扭扭捏捏地说:“就,就想打了么。”
说着说着还把脸扭到一边,不敢直视她姐。
时祎心想:胡扯,随便编个理由都比这个有可信度。脚踢了下张欣的小腿,满脸笑意,“呦呵,还不敢看着我说了。”
张欣的精气神突然就蔫了,活像一个气球漏了气,低着头,抠着手,不得已承认着:“好吧,我同学说戴耳钉能提高女性的魅力。”
按她妹子的性格,时祎知道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做这种傻事,不会同学们说什么就盲目地跟风,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是因为詹航吧。”
一提到詹航,张欣整个神情都变了,突然委屈起来,鼻子一抽一抽的,嘴毫无形象地咧着,眼泪都快哭出来了:“嗯。”
“他是不是又交新女朋友了?”时祎按她的猜测继续追问下去。
“嗯。”张欣情绪终于绷不住了,爆发出来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交女朋友了?”
“他都发说说承认了。”张欣心痛地说。
“那个女孩儿戴了耳钉?”时祎瞧张欣哭得样子,太平洋都不够盛她眼泪的,侧着身子把书桌上的纸巾够到手里,抽了两张递给她。
张欣接过纸巾,醒了一下鼻涕,闷声“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