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满没回话,只定定看着豆卢宝。
豆卢宝觉着乌满的眼神过于深重,好像要把自己吃进去似的。
伸手去拉了拉乌满的衣角,豆卢宝委委屈屈道:“小满,你就告诉我嘛。”
乌满犹豫片刻,刚想开口,却被豆卢宝抢了话去,豆卢宝道:“还是你想——”
紧接着,豆卢宝脸就凑过来,她伸手抚上乌满的脸,又用指尖轻抚过乌满双唇,也不说话,只笑看着乌满一张越来越红的脸。
乌满扭头过去,躲过了豆卢宝近在咫尺的轻薄动作。
马车内室空间狭小,乌满想起那夜二人亲热之举,脸上便红了一层。
乌满只说,也没别的,就是那夜万红楼的事,皇后斥责了自己几句罢了。
如此,豆卢宝倒也不愿再逼问乌满,只说你莫往心里去,等皇后的题字匾额做好了,咱们得好好庆祝一番。
乌满点点头,伸手去握住了豆卢宝的手。豆卢宝也不躲开,轻轻用力,将乌满的手又握紧了些。
我也不算诳她。乌满心里想。
屏退了凤仪宫的宫人后,大安皇后端坐于正殿之上,开口便是南诏少主,你可知罪?
那大安皇后端庄持重,绫罗凤冠加身,也是点缀其仪态万方,没能夺取其光彩分毫。
乌满仰头,只道乌满不知。
皇后便道,你南诏少主入我大安,不安分守己也罢,而今公然在我大安行凶伤人,难道你还不认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