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卢宝舌尖一路从她指尖到掌心过去,乌满痒得打了个哆嗦,而那豆卢宝却抬头,又天真又疑惑地看着乌满,仿佛不知乌满为何这般反应一样。
药碗压得乌满手腕疼,乌满才想起来手上的正事。
不过,也不用说,这药自然是左喂右喂也喂不进去的。
马车上的种种荒唐还在脑海里打转。
豆卢宝的嘴唇早被磨得红润异常,唇齿间又不断溢出暧昧不明的低语,身上几乎没什么能遮掩住的,着魔似的,她也确实着魔了。乌满把汤药拿过来,自己含了一口,又捏了豆卢宝的下巴,渡了一口药过去。
如此这般,也少不得一番唇舌厮磨,第二次再这样,豆卢宝便与乌满玩闹起来,不肯让乌满渡药进来。
不能放过她,乌满只捏住了豆卢宝的脖颈,渡了药去便闭了嘴。如此,一股外溢的药汁便顺着乌满的嘴角流下去。
一条浅黑的汁水,一直流到脖颈,再流下去。
没等残余汤药流到衣服更里面去,豆卢宝便低了头,从乌满的锁骨处开始,用嘴接住了,再向上,一路舔舐到嘴角。
乌满忍不住,又瑟缩了一下。豆卢宝吃完她嘴角的药汁,便又是一脸无辜地看着乌满。
口腔里全是药汁的味道。
豆卢宝两腿分开,还在不断蹭着乌满的大腿,她又吻上乌满的脖颈,一边小声喃喃道:“小满……”
语气里近乎哀求,乌满又慌了一慌,她忽觉腿上一片潮湿。
眼前人烧红的面色也褪去了一点。
乌满几乎没法思考。
她立马起身,看着衣裙上那片深色的湿痕不知所措。
半晌,那药起了作用,豆卢宝的声音低了下去。
头一歪,她便倒在了乌满的床上,呼吸也逐渐平缓起来。
总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