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曾开启的大门突然敞开,约莫二十多名仆从,丫鬟,在容兰和容芷的带领下,抬着三副担架。
分开人群,一路挤到队伍的最前面,途中被他们驱赶的穷苦百姓们,却是敢怒不敢言。
容兰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理智告诉她,自己不应该蹚这趟浑水。
可年仅十四岁,心地善良纯真的容芷,哪知道父亲和大哥,当初的所作所为。
一直都把他们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
在容孝昌父子的央求下,不同劝阻一意孤行,带着他们出门求医。
明摆着要跟陆清唱反调,她担心会出差池,也只能跟出来看着,必要之时也能解释一二。
“哎呦,你们这群没轻没重的狗东西,轻点,轻点。”
容庆平趴在担架上,被颠的创口处,一阵钻心的疼。
他越疼,就越狠陆清和容妗姒,要不是那两个贱人,他何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只是他自己也不想想,这事怪的着人家小两口吗?
要不是他们太过张扬,还没怎么样,就开始大摆宴席庆祝,哪里会惊动毫不知情的楼知府。
又怎么会落得当街宣判,用刑的结果。
“大哥,你没事吧,手底下都轻着点。”容芷焦急的问道。
容庆平都快烦死她了,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就凭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也配叫他一声大哥?
若不是现在还得指着她带自己去求医问药,他肯定早就张嘴开骂了。
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与她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