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大,人家做义诊是好事,你有什么好生气的?”陆清有些无奈的道。
她倒是不在意义诊的事,只是有些好奇,一位初来乍到的医师,不在城中的药铺购买药材,也没见哪个药材商人给他送过货,用来赠送的药材却不曾或缺。
她也曾好奇的跑去看热闹,那位医师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长得浓眉大眼,相貌堂堂,气质温和,穿着也比较普通,身后还跟着一名面红齿白的小药童。
医术也很好,至少要比临渊城那几位名医要好。
最让她诧异的是,对方竟然会用,早已失传的一门针灸之法。
虽然学的还不到家,但也有几分火候,看来是师出名家。
亓舒雅看不惯她这幅无所谓的态度,抱怨道:“老师,就算他是为了临渊城的百姓好,可他这么做让那些开设医馆的医师,要如何过活?”
“等他义诊结束,拍拍屁股走人,那些没钱看病的穷苦人,又该由谁来治疗,病情反复之下可是会丧命的!”
陆清扭过头,好笑的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道:“你想怎么样?把他赶走,不让他继续义诊?还是你想接手这些穷苦的病患?”
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可又有什么用?
只能逞一时口快罢了。
亓舒雅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问的哑口无言。
她只是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让她具体说出要如何应对,却也是心里没有底。
踌躇了半天,才无力的垂下头,只是垂在身体两侧的的手,还倔强的攥着小拳头。
她坚信医术通神的老师,肯定会有办法。
只是她不想说,不想管,更不想做那只吃力不讨好的出头鸟。
……
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