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不想理她,也不想多看那张依稀间还跟米陶然有些相似的脸。
邦妮开口前,宿茜端着两个酒杯走过来,一杯放在了邦妮面前。
“邦妮小姐,这是我奶奶的婚礼,既然受邀来了,就请你做你该做的事。”
邦妮抬头冷冷的看向她:“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宿茜的瞥了一眼影音设备,又看向了外面,最后视线冷冷的落在邦妮身上。
她话中带着警告:“一定要让我说出来吗?”
邦妮皱起眉,宿茜拍了拍手,两个保镖无声出现在三米外。
“请你自己离开。”
邦妮听到这句威胁,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没再跟宿茜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宿茜把另一杯酒放下。
沈年年说:“谢谢,可以让我自己待一会吗?
宿茜表看着她,有些委屈:“可以。”
沈年年坐在座位上,没去关注宿茜落寞的背影。
邦妮的话让她想起了一些不想回忆的记忆。
在丹尼斯去世不久,米陶然生了一场大病。
邦妮什么都不知道,从过来哀求她到辱骂她到放狠话再也不见她一共两个月的时间。
那两个月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対米陶然。
最让人难以应対的,不是一个人一直対你很差,而是那个人曾经対你很好,好到挑不出一丝错处,突然就变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