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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起来,也没办法当什么也没发生。

在米陶然快要去世的前一天晚上,她去看了米陶然,米陶然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嘱咐,也没有任何解释。

她只是说:“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婚礼结束了,贝蒂和帕森先生在跟宾客们聊天,秦昭曼从外面走回来,表面上看不出什么,还是谁也不理的傲慢样子。

沈年年嗅到她身上有烟味,微皱了眉。

秦昭曼看到了,没坐下,问:“呛到你了?”

沈年年看着她的眼睛,说:“呛到你的命了。”

秦昭曼笑了起来,朝贝蒂那边看了一眼,拿起桌上的香槟一饮而尽,问:“出去兜风吗?”

沈年年问看她空了的酒杯,问:“谁开车?”

秦昭曼说:“你,我确定你小于20g/100l不算酒驾。”

沈年年想问她要去哪兜风,秦昭曼却好像误会了她的意思,她坐在椅子上,猫一样柔软的向她靠近,声音低软:“我想去兜风。”

猫猫女王为了兜风都撒娇了,这风肯定是不兜不行。

回去找车的的路上,沈年年才慢慢发现,秦昭曼喝醉了。

秦昭曼醉的很有伪装性,対别人还是爱答不理,散发着金字塔顶尖的孤高傲慢。

到了没人的地方,她才逐渐开始暴露。

她拉着沈年年的手,不满的指使:“你怎么这么慢,随便开一辆。”

沈年年单手开箱子,语气无奈:“你把我的手松开,我找钥匙就能更快了。”

秦昭曼松开手,从后面抱住了沈年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