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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有些湿冷,但没有长久不住的味道,弥漫的淡淡的玫瑰精油味。

秦昭曼把空调打开温度调高,说:“国的天气就是这样,把窗打开屋外的温度比室内还高。”

老式别墅,别墅内部没有电梯,就是普通的木质楼梯,秦昭曼拎着箱子上楼。

“开一会空调就好了,如果冷的话你就再多穿一件衣服。”

沈年年拎起另一个箱子跟她上楼,说:“不冷,我以前在国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对这的天气还挺习惯的。”

“是吗?你还在国生活过?”秦昭曼把箱子放在一边,坐到床上。

沈年年嗯了一声,说:“在这跟老师学乐器和舞蹈。”

秦昭曼转过头,问:“米陶然吗?”

她调查了米陶然,但是米陶然的资料接连被改了好几次,支离破碎的,除了众人都知道的米陶然的那些成就,什么东西都深挖不出来。

尤其是她教导沈年年的那一段时间,所有知情人像是被封了口一样。

秦昭曼对米陶然的丈夫有还有些了解,一个还算成功的商人。

米陶然的丈夫病逝后,没多久米陶然也跟着去世了。

沈年年忘恩负义的传闻,就是在这两段去世之间传出来的。

沈年年把衣服一件件挂到衣柜里,说:“嗯,就是米老师。”

秦昭曼观察着她的表情,问:“你跟她学习了多久?”

“六年。”

“比我待在国的时间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