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不坐着了,试图自然的引导话题:“我只在这里待过三年,然后就离开了。”
沈年年接过她递来的衣服,顺着问:“你也是在这里学习?”
“差不多?”
秦昭曼继续帮她整理衣服,说:“我父母去世之后,我就住在外婆家,在这住了三年之后外婆也去世了,然后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反复被几个亲戚收养。”
她抛出自己在这的经历:“不过外婆一直对我很好,我现在还记得,我外婆以前给我编过一个很大的花环。”
沈年年已经在李秘书那知道秦昭曼想知道什么,就算她没接过李秘书的电话,秦昭曼这几乎的明示的眼神,就赤裸的写着:该你了,该你说说你在国的事!
“我在国的时候每天很枯燥很枯燥,每天就是不停的练琴练舞还有学习。”
她把衣服挂到衣柜里:“老师对我很好,教导我很耐心。以前我跟在老师身边学习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我跟老师很像。”
沈年年确定自己的情绪正常稳定,转过身,说:“我老师的丈夫说我比老师女儿,还要更像老师一些,跟老师年轻时候一模一样。”
秦昭曼本能的这句话不太让人舒服,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她问:“那你在国的时候高兴吗?”
沈年年曲解她的问题,说:“和你一起出来,当然高兴了。”
避而不谈,比承认或者否认都更能勾起人的好奇心。
门口传来敲门声,秦昭曼放下衣服,下去开门。
来的人是贝蒂夫人和她丈夫,两个人是来通知她们明天会下大暴雨,出行不方便,问她们两个要不要一起去市场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