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想过反抗,后来发现越挣扎某人越来劲,身体又不争气的总是缴械投降,结果总会是沙哑哭着地要某人抱。
几次下来后,喻温白终于学乖了。
但该生的气还是要生的,喻温白坚持要将手抽出来,斜睨某人一眼:“每天都在想不正经的,你不累吗。”
“乐此不疲。”
“难道你不喜欢?”徐嘉珩拿毛巾给他擦手,粗粝质感重重擦抹过喻温白嫩白的手背,戏谑声同时响起,
“可昨天晚上,明明是你哭着说要再重、再快一点的。”
“!! ”
最近两人都是白天偶尔回寝室、但晚上一定会回公寓休息,喻温白没想到徐嘉珩在寝室还说这样下流的话,连忙抬手去捂他的嘴。
“别再说了,”他手挡在满眼笑意的青年双唇,试图转移话题,“你下午不是有决赛,现在还不去准备吗?”
“不急,等会还有节课呢,”徐嘉珩反握住嘴边的手,懒洋洋地往后靠着墙一站,“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奖励么。”
喻温白不理会他的厚脸皮:“赢了再说吧。”
“那你很多时间可以想,我晚上再兑现,”徐嘉珩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晚上先给你炖点猪腰汤补一补?”
“快出去吧!”
——
“我知道大家都着急去看比赛,但下周就是期末考试,某些同学也要适当在乎一下自己绩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