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法被打断, 齐东气急败坏道:“总有刁民想害朕!你丫要害我!除非给我几片吃, 不然我和你拼了!”
徐嘉珩实在看不下去, 合上电脑叹气,无奈转向两人:“脑子都带了没?给你们押题。”
打成一团的两人立刻休战, 饿狼似的抓起笔记本生扑过去, 嘴里大喊:“珩爹!!”
“”
深冬气温低凉, 也只有上午时间的太阳能让人觉出暖意;喻温白静静坐在旁边,笑着看另外两人嬉笑打闹,徐嘉珩时不时泼凉水。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小拇指被荧光笔染上颜色,他起身去洗手间清晰,低头从泵头挤出点洗手液搓手,半关上的门突然被推开。
余光里身后闪过一道高大黑影,不等喻温白回头,突然出现的黑影俯身将她抱住,在薄荷清香中,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他臂弯间穿过。
然后在水流下握住喻温白双手,十指紧扣,不紧不慢地搓出泡沫。
暧昧的姿势暧昧,喻温白想起这两天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试图将手抽出来:“我可以自己洗。”
“但我想帮你洗,”徐嘉珩洗的很认真,头靠着喻温白肩膀,低笑声带着几分痞气,
“不是哪/里都帮你洗过了,怎么洗手还害羞的?”
喻温白回头,毫无威力地瞪了笑眯眯的人一眼。
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某人好像知道他会自动进入梦境的事情了——以至于连续几天的同居生活里,喻温白都被折腾的半死不活。
更不容乐观的,是他开始逐渐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几次被欺负到昏睡过去,再醒来还是同样的场景和徐嘉珩,用那把低沉的嗓子蛊惑他脆弱的神经,让喻温白半推半就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