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表情实在太像便秘,喻温白皱眉,声线清清冷冷:“有问题?”
“没没没有,”体育生慌忙摆手,最后还没忍住地小声问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咋把我弄到这的啊?”
喻温白不是很理解他的纠结。
他抬手,指着门外的大号篮球推车,言简意骇:“塞进车里推上楼的。”
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四肢酸痛的男生:“”
不管怎样,他还是感激地凑过来,泪眼汪汪地就要握喻温白的手:“谢谢你啊——”
“没事。”
喻温白侧身躲过男生伸出的手,薄唇轻抿,拿起手边的包起身离开,在门口遇到匆忙赶来的另一位体育生。
门边的人一头黄毛,对上喻温白漂亮冷淡的眉眼,脸唰的涨红,憋了半天就说了句「你好」。
喻温白微微颔首,算作打招呼。
走廊窗外有阳光照射,将喻温白清瘦的倒影照映在白墙上,走廊尽头的医务室隐约传来对话声。
“雾草,你说喻温白是一个人把你送到医务室的?”
黄毛一口大嗓门满是不可思议:“他不是有洁癖吗?去年军训的时候,有个教官要碰他,还被丢了个过肩摔,他怎么受得了你一身臭汗的啊?”
“你没看到他手上带着手套么,”被塞进车里的体育生啧了声,“我刚才差点就抓他手说谢谢了,好险好险。”
“不过有一说一,喻温白长得真好看啊,感觉比咱校花都漂亮。”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人都晕倒了!你个憨批玩意!”
“”
回寝路上,喻温白在一处垃圾桶旁停下,丢掉碰过推车的手套,垂眸看着新换上的手套,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
其实他并不是洁癖,只是体质天生特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