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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娘胎里带的阴气太重,和正常人身体接触时,难免会吸食对方身上的阳气。

这些年在深山中修行,喻温白已经习得化煞祛凶和其他不少本事,天生的体质问题却怎么都改变不了。

所以他选择不与人接触。

爬楼回到寝室三层,喻温白远远就感受到走廊尽头那间宿舍里,几乎快要从门缝中溢出来的黑雾。

精致的眉眼微微皱起。

“你看没看见论坛新挂的那个,关于喻温白的帖子啊?”

喻温白站在门外,平静地听着寝室里传来室友齐东的声音。

“五分钟前就几百层了,想看不到都难吧,”另一个室友于然搭腔,像是在吃东西,吐字含糊不清的,

“用篮球车把人推进校医务室,也真是个狠人啊。”

喻温白微垂着眼,鸦羽般的长睫盖住眼底情绪。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周围没有人,只能用推车了。

“尤其是他还带着手套,照片乍一看跟分尸现场似的,”齐东笑声大大咧咧的,“你别说哈,还真有点带感——”

话没说完就听他一声痛呼:“珩哥,你打我脑袋干什么?!”

“外卖都堵不住你的嘴。”

带着点散漫和慵懒的低沉男声响起,在吵嚷的走廊间却意外清晰:“闭嘴吃饭。”

“我也没说他不好啊,”齐东的声音忽远忽近,伴随着脚步声,“你们不觉得,咱宿花的长相和性格特有反差吗——”

门猝不及防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