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枚钉子却把契约强制解除了。
千树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和一个虫师定下的契约,为什么可以被咒术附着的东西强制解除?
伏黑甚尔沉思了片刻,开口:这就是你救我的理由?
他早就猜到千树肯定需要自己做什么。不然她没有理由要努力去救一个差点杀了自己的人。
千树还在想契约和咒术的事情,没怎么认真听伏黑甚尔说话。听到伏黑甚尔问自己了,她慢半拍的思考了好一会儿,道:不是啊,要救你和调查这枚钉子没有关系。当然,救完你之后发现还可以派上其他用场,这是好事。
能保全的东西就要努力保全,哪怕失败了也没有关系,总归还是活着会比较快乐,不是吗?
伏黑甚尔心头某些隐秘的地方松动了一些。他侧过头好笑的看着千树:这句话绝对不是五条悟教你的。
那个自负的男人,天上天下,唯他独尊。至今为止他还能维持自己的‘善’的立场,咒术界那些高层都不知道要烧多少高香。
怎么可能指望五条悟教给千树这样的觉悟呢?
能说出:‘哪怕失败了也没有关系,能保全的东西就要努力保全’这种话的人,一定是个讨人厌的烂好人。
千树看了眼屋里五条悟在浴室刷牙,还没有出来她道:确实不是五条悟教的。不过谁教的也不重要。
那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儿附身你的咒灵,长得像个脑花的那个。我曾经吃过它身体的一部分,虽然因为太难吃吐掉了,但是我的血还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