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过于理直气壮,反而逗笑了五条悟。看着五条悟笑,千树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在心里犯嘀咕:五条悟这个人也太难琢磨了怎么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
实在琢磨不明白, 千树干脆就放弃琢磨这件事情了。她找到被五条悟赶去阳台的伏黑甚尔男人被赶去了阳台, 倒也没有什么别的表示,甚至还眯着眼睛打起了盹。
千树刚一进阳台,伏黑甚尔就清醒了。他抬头看了眼千树,又继续若无其事的垂眸看地面:怎么?你还想给儿子讲睡前故事吗?
他声音轻浮又透着打趣,两条过长的腿略显委屈的曲起。
千树蹲下身,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枚锈红色钉子递给伏黑甚尔: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伏黑甚尔接过钉子, 仔细打量:这枚锈红色的钉子上残留有许多咒文。作为曾经禅院家的一员, 伏黑甚尔虽然不能说完全认识这些咒文, 但是也能看出这些咒文是用来封印强大咒灵所用的符文。
有点像什么封印物。他捏着那枚钉子,手指摩挲上面干涸的血迹:我很早就离开了禅院家,天与咒缚的身体天生没有任何咒力,这些东西你应该去问夏油杰或者五条悟。
他们早看过了。
千树扁扁嘴,道:这是我还清醒时就一直攥在手心里的东西,所以在送我去硝子姐那边检查身体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看过这枚钉子了。
但是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没有见过类似的咒文。我想你曾经被脑花附身过,或许可以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她和银古的契约维持了数百年,哪怕后来千树被卷进时空乱流,莫名进入了恶魔的时代,那份契约也没有消失。千树信任这份契约,就像信任着银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