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上次吞掉一只咒灵后,整个人难受得连糖果都尝不出味道。想到夏油杰的能力就是不停的吞吃咒灵,千树都要佩服夏油杰的心理素质了。
换谁不得被咒灵那股子味道恶心疯了啊?
嗯,很难吃。夏油杰轻轻按着千树的后脑勺,他与千树互相贴着额头,另外一个人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他第一次向别人提及吞吃咒灵的味道。
感觉像是把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囫囵咽下,恶心得令人作呕。
得想个办法。千树用她暖呼呼的手捧着夏油杰脸蛋,道:不然多影响吃饭胃口呀?我想想唔让我想想
她拼命调动自己不怎么聪明的脑袋瓜,想找出让夏油杰更好受一点的法子。
忽然电火石光间,千树从自己记忆的边边角角里翻找出一样东西: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试!我以前吃不下药的时候,契约者就是这样让我吃药的
她的契约者。
夏油杰不止一次从千树嘴里听到这个词。他轻轻按在千树后脑勺上的手转移到千树耳朵后面,生有茧子的指腹摩挲过那一小片娇嫩的皮肤。
能触摸到起伏的咒文。
千树没注意到少年眼底涌动的暗稠情绪。她捧着夏油杰脸颊的手略微用力,掐着他的脸:张嘴。
夏油杰乖乖的张开嘴,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还有猩红色柔软的舌头。
小姑娘柔软的指节就按在他唇上。不知道是不是女孩临睡前偷吃了糖果的缘故,她指尖也是糖果甜蜜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