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这位小哥,你那大家伙戳到我家阿深鼻尖尖了。往后点儿!”莫知曦嚷嚷。

“啊!大姐!你香水太浓了呀,熏到阿深了!”莫知曦捂鼻子。

“哈!大叔!你别扒拉我的阿深啊!阿深脆弱又娇小,禁不住扒拉的。”莫知曦急了。

……

这只坐于最高处的奶包子,凭借着一身的厚脸皮,与颇有辨识度的娇奶嗓门儿,想为他的阿深驱赶出一片空地。然而收效甚微。

娱记疯起来,那是不认人的。只要话筒一怼,音一收,他们便如同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射得人说不出话来。

然后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再染个颜色。

俞泽深心里甜腻极了,他的曦宝真的很可爱,哪怕没那力气为他撑开一片风雨,但能举片叶子,聊以安慰一下。

娱记一号:请问莫老师,网上所传的您同俞总曾是金主包.养关系,这个你怎么说?

娱记二号:我想问俞总一个问题,世间鲜花这么多,您怎么就采了莫老师,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吗?

娱记三号:莫老师,有人传您在剧组里时仗势欺人,请问您作何解释,您是否觉得权势要比品性更加重要。

……

各种长枪短炮直接轰了上来,俞泽深在保安的开路下,载着他的曦宝长驱直入。

莫知曦乐呵呵地冷笑一声,他扭头冲着那群娱记挥手,高声嚷一句:“今晚直播哦,锁定微博,不见不散呀!”

“记得给我宣传出去!多多卖力!多多宣传!冲呀!”

娱记一片黑脸,莫奶曦得意而归。

进了公司,他便不好意思再一屁股墩子,砸在阿深肩上了。这不,所谓熟人面前,砌不了厚脸皮子嘛。

莫知曦默默下来,再默默牵起俞泽深的手,然后跨入电梯。

曾经俞泽深没在大庭广众下宣示主权时,莫知曦同他名义上的老板亲热时,也没顾及着什么,现在那是更不顾忌了。

挽着肩膀,软软地被拥入电梯后,莫知曦想得很美,他啊娇躯倦懒躺入沙发上,阿深卖力熬首桌案前。

他们呀,同在一间屋子里,但他可以嗅着阿深的味儿闲得睡大觉。这样子的生活,他最是喜欢了。

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一进办公室,莫知曦就被拽着挑剧本去了。

“不去嗷!不去!要陪阿深睡大觉!”

莫知曦满脸透露着拒绝,拍戏一走就是十天半月的,主要演员没准会走个三月五月的,他的阿深没了他这个宝,怎么可能过得下去嘛。

“说好要养我的,忘记了?”俞泽深捏着莫知曦的命脉,“而且,我好多了,你看检查报告。”

“报告?”莫知曦一愣,他的阿深啥时候看病去了,不一直同他腻歪着嘛。

报告一堆英文字母,莫知曦表示看不太懂。但他有神器啊,掏出手机戳开有道云,然后拍照翻译来一遭,那狗屁英语便啥都不是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