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前头都白说了,陆太子听也不听,宋欢欢又重新解释了一遍,后头明明白白道。
“虞衍从前对奴婢照拂,奴心中感激,再加上他比奴大,就喊哥哥了,之前在家中大姐姐二姐姐也是叫虞衍做哥哥,奴直呼其名,会丢了礼数。”
鼻梁上的酒划过鼻尖掉落,小姑娘总算不痒了,微松口气。
“奴虽大字不识几个,但也明白忠贞二字,奴心里有殿下,会对殿下忠心不二,就会做到,我去水云间,一是许久不见故人,二是不想去国子监。”
到现在也没什么好瞒的,“殿下不想想吗,若是奴一开始就存了要和虞衍出去的心思,何必非要您送呢。”
“您进宫以后,奴站在东宫门口,本来不想走了,就想耍回横气,想等着您回来,您回来,只是想要殿下送奴。”
“国子监里的人都是有靠山的,奴只是害怕被人欺负了,没人护着。”
所以他不在,就换了虞衍,叫虞衍庇护。
陆矜洲忽而坐起,脸说变就变,大手冲幺女过去,掐住她的后颈,将幺女提摔到面前来。
眸子里藏着的怒意,突破寒冰,蔓延到了脸上。
“只有听话规矩的玩物,才配得到宠,才配得到庇护,你听话么?”
她就错在和虞衍出去,没有过问陆矜洲。
小姑娘被攘得裙带松了。
也算还好,身上没有任何的痕迹,白得毫无瑕疵,那日,她来了月事总嚷着说得疼,陆矜洲信了。
如今月事走了,气血养得足了,皮便开始痒了是吧。
当真对得起,他命膳房给她废了心血准备的那几口饭,养不熟的狗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