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微来跟我坐一起,你的马给皇上不就好了。”琴濯看他们还在商量东商量西的,朝着孟之微招手。
孟之微看着甩来摔去的牛尾巴,心里有点抵触,“能不能把那尾巴给它拴住?”
“把你的胳膊拴住让你走路好不好?”琴濯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多大的人了,坐个牛车还怕!”
孟之微瘪着嘴,满脸委屈浑身抗拒。车板上面有阿昭和灵溪母子,她要坐就只能坐在木板车的两边,牛尾巴两头甩的时候总会甩在坐在两侧的人,她以前就遭过这罪,以至于现在充满了拒绝。
琴濯没办法,正给她想办法让她尽量往后趴一趴,听到薛岑道:“你骑马,我坐这儿。”
“这怎么行!”
“这不合适!”
夫妻俩异口同声,都是担不起薛岑的让步,孟之微硬着头皮就要往牛车上坐,薛岑把马鞭塞给她,道:“也不全为了将就你,我后背的伤还有疼,坐这个倒也平稳些。”
他这一说琴濯也想起来了,忙看了看他的后背,“该不会伤口还没结痂?这都几天了,弄不好会化脓的……”
“上过了药,等回去再说吧。”薛岑说罢已经坐好了地方,他个高腿又长,侧着就没处放,只好把腿搭在了前头的车辕上。
他自己都没异议,众人也不好再多说,尽早回去也免得多受罪,赶紧整顿队伍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