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丞榻上。其时中丞身中迷药,他二人必定都是为人所害。”
“放屁,齐聿——!”
“休再攀咬齐聿,”皇帝不耐烦道,“阿遥说了,她同齐聿在一处!”
朱青庐转向穆遥,“你同齐聿在一处?你怎么会同他在一处?昨夜兰台宴饮,你是兰台的人?”
穆遥一滞。
“你二人早已有约?”
即便有约,又有什么事一定要在兰台宴饮时特意约在兰台宴饮处?
朱青庐一言得计,冷笑,“你同赵砚出湖,怎么突然扔下赵砚,一个人在齐聿船上出现?”
穆遥无语。
朱青庐转向皇帝,“陛下,阿遥撒谎。想必水匪来时,她上船相助,眼见齐聿犯下如此大错,念在同窗之情,替齐聿遮掩——陛下不可信她!”
皇帝瞟一眼穆遥,“你怎么说?”
穆遥硬着头皮上前,“臣不曾撒谎,臣确实同齐聿在一处。”
朱青庐冷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突然扔下赵砚,自己上兰台的船?”
穆遥低头,好半日没寻出一个像样的由头来。
“阿遥,你替齐聿说谎,我们都能体谅,齐聿此人丧心病狂,同你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