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胃口过大,永远不满足,答应过后的也不满足。
时郁哽声,低头,像伤兽一样喘息。
“……我也想像你一样喝酒,但怕你在外头受伤没人排解你……”
“当当……你真是我一辈子过不去的劫……对我好一点……求你……”
她不答。
累了。
乖乖在他身边躺了一会儿忽然被他折腾着抱去卫生间。
很混乱……
明当当大约只记得他玩乐器的手指,那么漂亮她崇拜的,竟然弄进她喉咙,催吐,受罪。
“别碰我!!”她发怒,像只小狮子在地砖上挣扎,反抗,他一只手拎住她,另一只手就挑断了她正常神经,倏地对着马桶吐得昏天地暗。
“你死翘翘了……”吐完后,明当当打蔫儿,被抱起,“你虐待我……”
醉酒后抱变成不正常的抱,感觉像是他将她倒栽葱了一般……
明当当痛苦到哭。
脸上湿漉漉,混合着自己的秽物,她感觉丢脸丢大发了,哭的更厉害。
他手指却变温柔,拿着毛巾清洗她。
明当当不干了,又哭又闹。
最后上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很清爽了,他虽然功不可没,但还是恨,“哥哥……”
又呜咽着,到底舍不得骂了。
像八爪鱼一样搂住他睡觉。
她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可爱了,刚才吐得好惨,他欺负她……
越想越伤心,没完没了流泪。
唯一的好处是他变好温柔,她难受,像只猫儿找舒服的角度,不断在他身上拱着,怎么拱都似乎不舒服,她于是皱眉,轻哼,“哥……什么东西戳我……”
埋怨,懊恼,不舒服,撒娇……
说他有东西戳了她……
昏黄只留床头一方壁灯的光线中,男人抬下颌,吻了吻身上女人娇美的额头,低沙黯语,“别怕……哥不会伤害你……”
她满意一笑,咕哝了一句什么,安安静静睡着。
……
半夜两点整。
过道内,风冰凉。
小魔披着一条丝巾,坐在自己行李箱上,一边瞌睡一边等待。
咔哒一声,她猛地惊醒。
男人挺俊的身形像暗夜中一道无声的流火,无法忽视,灼人眼球。
他逆光而站,短暂停留瞄她一眼。
“老板……”小魔立刻苦兮兮。
“怎么站这儿。”他声音嘶哑,在过道内有了点儿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