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枕把玩着她的手指,继续道:我找不到,刚回归工作那会儿也生气。
毕业第一年,他简直称得上劳模,最长的工作时间是连续两天没闭眼,到处都是通告和无间隔的剧组。
他自己也幼稚地憋着劲:我心想你不是变心嘛,那我站高点,让你和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天天上个网就能看见我。
舒雾懵懵地说,谁说我变心啊?
他们是这么说的。学校里那些曾经见过她如何追着他跑的同学们。
我没有变心。舒雾弱弱否认,扒拉了下他的领口,而且我当时在没有网络的山村,也看不见你站多高。
周星枕嗯一声,牙尖磨了磨她的手指,拿颗草莓封住她的口说:没良心。
后来同学聚会,有个教授提到她回来读研了。
周星枕那天有个活动离大学城很近,鬼使神差地,戴着帽子口罩想去碰碰运气。没曾想看见舒雾被一个男生送回宿舍,而他被狗仔和粉丝追着拍,狼狈跑了两条街。
舒雾显然没什么印象:男生?
可能是你同学。周星枕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后来还去过几次,但是没再碰见过了,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和你见面。
他说这话轻描淡写的,但微蹙的眉心却出卖情绪。
那时候他是以什么心情去找自己的?他们之间主动的一直是舒雾,当她放弃了,就表示结束了,而周星枕如同一个被耍了的可怜鬼。
舒雾闷在他怀里,低声说:我以为你都不会难过,你有很多人喜欢,不会需要我。
周星枕吻她的发顶,慎重地沉声道:我很需要你。
没让你感受到,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