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雾把人赶紧推回房间:你别出来了,看你的男团去!
转过身,又十分难为情地对周星枕说:她今晚在我这睡。
那没办法了。周星枕总不能和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争人,捻了颗草莓放嘴里,反正她得上课。
舒雾坐回去点开手机,看见了王莺发来的消息,约她晚上见一面。
也许是怕她直接拒绝,还特意说了一句:「谈谈黄的事情。」
发什么呆?周星枕喂了一颗草莓过来。
舒雾若无其事把手机关了屏,不留心咬到他的手指:对不起,咬疼了吗?
疼了。他自然地勾下颈脖,吻了一下她的唇角,好甜。
不知道是说她嘴角的草莓汁还是什么,舒雾垂下眼,脑袋往他大腿上枕着:我问一下你呀,你毕业之后为什么拍了一年戏就半退了?
没有合适的本子。
这样啊。舒雾应了一声,手指摸着他的下颚线蹭了一下。
实际上,那时候周星枕正当结束和老东家长达十年的合约。恢复了自由身,经济也独立。
舒雾离开的那个学期,很多人都不清楚她是退学。
周星枕想到这,苦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来哄哄我,没想到真的直接走了。
舒雾坐起来点:你有找过我吗?
我找得到你吗?
全国多大啊,他们除了社交软件之外再无别的联系。而那时候,彼此间一个太迟钝,一个被她的态度影响,也不愿意问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