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

“哟，我这还没说什么呢，”蒋婷婷冷笑，“有的人就心疼上了。”

周泽皱眉，表情一顿。

林蕊立刻抬头，直视蒋婷婷，声音冷锐：“蒋婷婷，你说话放尊重点。”

“哎呦，到底是傍上老板了，这说起话来底气都足了。”

蒋婷婷眼神往教室另一个角落一扫，讽刺道：“真是邪了门了，公司挑的这都什么人啊，怎么一个接一个的，就知道去勾搭男人啊？”

“林蕊，要我说，你干脆和盛娇一起组个闷骚姐妹团吧，肯定比你现在要火多了！”蒋婷婷声音拔高。

角落里的盛娇，瞬间脸一白。

林蕊抬眼：“蒋婷婷，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你们敢做，还怕别人说？为了上位你俩可真下血本啊，一个勾引老板，一个勾引老师！”蒋婷婷越说越激动。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教室里格外明显。

“林蕊，你敢打我？”蒋婷婷捂着左脸，不敢置信地尖叫。

林蕊冷冷地看了蒋婷婷一眼，不搭理她，转身往盛娇的那个角落走去。

“你往哪走啊？你敢走！”蒋婷婷说着就要往前追。

“今天摄像头没开，”林蕊脚步一顿，“你再敢说我和盛娇。”

林蕊声音近似恐吓：“还揍你。”

“……”

蒋婷婷迈向林蕊的那一脚，硬生生又给收了回来。

像是刚反应过来有人围观，又像是真的怕了林蕊的话，蒋婷婷恶狠狠地瞪了林蕊一眼，就恨恨地走出了教室。

秦烨坐在林蕊和周泽中间，被林蕊刚刚那一巴掌吓得不轻。

他拍拍周泽，后怕道：“兄弟，惹谁都别惹女人啊。”

秦烨：“太可怕了！”

周泽：“……”

林蕊走到盛娇的座位旁，询问：“我能坐这儿吗？”

盛娇没反对，只沉默着把头埋得更低，有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桌上。

林蕊盯着女孩乖巧的侧颈，若有所思。

盛娇这一个多月在培训营的存在感很低，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弱不禁风，一说话就脸红的模样。

林蕊之所以会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第一节 武指课，蔡卓叫上台去配合他动作示范的，正是盛娇。

那还是林蕊第一次见一个女生像盛娇那样，只简单做了几个武打动作，就绷不住要哭的架势。

“为什么要坐我这儿，”盛娇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你没听刚才蒋婷婷骂我的话吗？”

“她说我不是好女孩，只知道勾引老师。”盛娇声音越说越小。

“她不也骂我了么？”林蕊耸肩，“我就当她是在放屁。”

盛娇噙着一双泪眼，猛地抬头：“你不相信她说的？”

林蕊摇头，蒋婷婷那种人说的话，哪能信。

“可是蔡卓老师都被换掉了……他们说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