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浩然怒:“他们刚刚给我上了铐子!我犯了什么法?我是告状的还是贼?见县长来了拿钱堵我的嘴,这钱我为什么不要?”
周健雄看着黄浩然问:“那堵住了没有?”
“我怎么知道县长会来?要是你能堵住不能?”
周健雄黑着脸说:“也没人堵我。”
冯喆无视了黄浩然和周健雄的话,说“周所长今天中午请客,这个不常见。要放开肚皮吃。”
周健雄却说:“刚刚法院院长要请县长吃饭,县长都没有去,县长是给我面子哩。”
“面子是互相的。”冯喆看了周健雄一眼说:“我给别人面子,别人也要给我面子才行。”
“老百姓当你是个官,你才是,要是老百姓觉得你连个人都不算,这官是给谁当的?尊重是彼此的,不然就不能相处,没法交往了。当面谄媚,背后骂娘,有意思?”
冯喆的话让古方谨深以为然。
刚刚从县府里出来到现在,冯喆和周健雄黄浩然说话的方式以及语气就像普通人对普通人之间谈话一样,没有一点县长的架子。
冯喆还是在想,周健雄这么急迫的想让自己这个“县长”施展能量,必然有什么话要说。
但是基本上在吃饭的开始时间里,大家伙除了说五里屯的风土人情,别的什么都没有涉及。
当气氛酝酿的差不多的时候,周健雄接到了一个电话,他一听就站了起来:“快多叫几个人,给县局打电话,我立马就到。”
周健雄挂了电话说:“县长,乡里的木材检查所出事了,一辆拉木材的车试图逃避检查,想冲过检查站,检查站的工作人员扒上了车,和司机在驾驶室拉扯,结果两人都掉下了车,那司机被车后轱辘从身上压过,当场死亡,现在司机那个村去了百十号人将检查站给围了起来。”
周健雄说着就走,黄浩然听了也站起来:“我跟周所长一起,省路费。”
周健雄和黄浩然离开了,冯喆和古方谨将饭吃完,出去一问,知道周健雄刚刚离开的时候已经将帐清了。
还没回到县里,五里屯乡乡长苗智慧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县长,不好了,五里屯和贺村乡好几百号人聚集在木材检查站,眼看是要出大事啊县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