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喆的声音有些发颤,柴可静因为紧张倒是没听出来,葛淑珍看着怀里的狗不满的说:“可静小时候就被狗咬过,能有多大事……”
冯喆已经怒极了,他真想对着葛淑珍吼几句,不过还是强压着心里的火说:“有些病毒有潜伏期的,可静又怀孕了……”
“我还不知道可静怀孕了?你说你对畜生发什么火?你踹它能解决什么问题?”
那我能踹你吗?
冯喆一霎时都有将这只狗从窗口扔出去的冲动:你明知道可静怀孕了还带这么大的狗过来?
——可静怀着孩子,被狗咬了是打针还是不打?这狂犬疫苗和别的什么针对胎儿有没有什么不利的影响?
冯喆想骂人。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冯喆慢慢站了起来,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说:“可静,我们去医院。”
葛淑珍这时走了过来,看看柴可静腿上的伤说:“蹭破点皮,去一下医院也好。”
只是蹭破一点皮?
柴可静皱着眉要去换衣服,没想到葛淑珍牵着的狗又朝着柴可静叫着扑,冯喆忍无可忍,又是一脚对着狗头踹了过去,将狗一下就踹的趴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哀嚎,葛淑珍发出了尖声的叱咤:“冯喆!你太过分了!”
冯喆满脸的不可名状,对着葛淑珍说:“它又要咬可静。”
“它不是没咬吗?”
“谁知道它是要咬还是不咬?刚才它已经咬过了,到底是狗重要还是人重要!”
葛淑珍没想到冯喆会这样质问自己,登时一愣,浑身都有些发抖,柴可静见母亲气急了,说冯喆:“冯喆,你干嘛?怎么对妈说话?”
那我要怎么对她说话?
你要我对她怎么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