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喆见柴可静睁开眼,有了偷做坏事被撞破的羞愧,嘴上辩解,动作却更加张狂了起来:“在老婆面前是小人,离开老婆是君子,我挺正经一个人,我哪不正经了?谁让你穿成这样,你才不正经,你才有罪,太勾引人。”
柴可静被冯喆撩拨的难受,鼻尖出了汗,脸色绯红,有些气喘吁吁,任由他轻薄了一会说:“好了好了……一身汗臭,去洗洗……”
冯喆一听心里高兴,对着柴可静的嘴巴“啵”了一下就急匆匆的进了盥洗室,嘴里还说着“那你也洗洗呗”,柴可静笑说:“我一天都能洗八次,再洗我都脱皮了”。
“脱了皮是精肉。”
“你才精肉!你是猪刚鬣!”
“那是,猪八戒的老婆可漂亮的不成样子……”
洗完澡浑身清爽,冯喆光着身子在腰上搭着浴巾走了出来,脸上眉飞色舞的,柴可静坐起来笑笑的说:“老公,我想吃草莓。”
“吃什么吃,一会再吃,先办正经事。”
“我就不,我想吃嘛,吃草莓就不是正经事?你去给我买,看你火急火燎的,我又不急着去西天取经。”
柴可静说着笑,一副撒娇的样子,冯喆叹气说:“好吧,我就是惯着媳妇的猪八戒。这激情来了山都挡不住,激情去了牛都拉不回,本仙这会也不太想了,你待会吃饱了,要努力做工作让老夫重整旗鼓啊。”
柴可静白了冯喆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称谓?”
冯喆穿了衣服笑嘻嘻的出去了。
等买了草莓回来要进屋,冯喆听到好像屋里柴可静和谁在说话,心说是丈母娘来了?
冯喆有一段没见葛淑珍了,开门进去,先听到了一声狗叫,一条半人多高的纯白色大狗吐着猩红的舌头对着冯喆瞪眼狂吠,葛淑珍坐在沙发上和柴可静说着话。
冯喆的脸色很平静,叫了一声妈转身就去洗草莓了。
葛淑珍带的这只白狗应该就是那只喝羊奶叫丢丢的,几个月没见,长的这么大了?
冯喆心里有些不喜,柴可静怀了孕,要是狗身上带着什么细菌将柴可静给传染了,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