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不是一般人,你我都是六处的人。”
冒裕鸿听了哈哈大笑:“对,都是六处的人,这高官不如高薪,高薪不如高寿,高寿不如高兴,高兴不如高潮。我早就看出来了,咱们那屋里明白人不多。对!我是凡事都看的开,但这并不影响我记仇。”
两人打着哑谜,但冯喆知道,冒裕鸿承认了,刘伟强和萧蔷蔷的事情,就是他有意“撞破”的。
一会到了饭店,点了菜和酒,两人自斟自饮了起来,喝到差不多的时候,冒裕鸿说:“坐在馆子里,泡在酒杯中,工作多少事,都付笑谈中,领导,我可不是乱说,这下,你可真就成了咱们六处的领导了。”
“酒后高歌且放狂,门前闲事莫思量。”冯喆拿酒杯和冒裕鸿碰了一下说:“不提别的,李卫国又是怎么回事?”
冯喆果然什么都知道了!这个人真的很聪明。
冒裕鸿挤了一下眼,将酒喝了说:“我也不瞒你,你这人,我信。事实上你明白,我这一段一直在寻找机会修理刘伟强!别以为他是处长,处长怎么了?就他?对上级唯唯诺诺,对事情畏畏缩缩,对女人磨磨唧唧,对同事抽抽扯扯,我不爽他很久了!”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何况,你也没被剐。”
冒裕鸿摇头:“我前一段给你说过,他管的太宽了,将我这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单位哪个不知道我为了几万块将自己卖了?弄臭了我他有多兴奋?他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我就是为了钱和那个女人结的婚,你六处领导怎么了?干嘛干涉我的婚姻生活?这纯粹是我私人的事情!”
冯喆点头:“我只是不明白,你怎么就能掐住点,正好就在他们在屋里那会进去?他们门都没锁,他们就那样被你撞破了?这也太不小心,胆子太大了。”
冒裕鸿笑笑说:“我说副处长啊,你这人规矩太多了,当然我不是说规矩多了不好,我知道,你要是去刘伟强办公室,进门前绝对会敲门的,而一般人也都会敲门,要是敲了门,里面不就得到了讯号?锁门干嘛?锁了门,反而让人怀疑。”
冯喆表示明白了。
“至于说掐点,这一段你老在外面忙着和航空公司打官司那事,你没瞅清楚,萧蔷蔷比以前往刘伟强那边跑的次数少了,但是停留的时间却长了,而且,每次回来那脸红的像是猴屁股,却还故作若无其事,能瞒过谁?还有,她这人说聪明也聪明,说笨就笨到家了,主要是心太急,总觉得好像和刘伟强攀上关系她就能成为处长夫人似的,这叫当局者迷。咱那屋里除了介晓和薛修德俩哪个不是过来人?萧蔷蔷和刘伟强在隔壁屋干的那点暧昧的事情能瞒得住谁?”
“我觉得,刘处似乎没有和萧蔷蔷有实质性的突破吧?”
冒裕鸿点头:“据我今天看到的,是没有,倒不是他们不想,主要是刘伟强这人,他不敢,有贼心没贼胆,而且,萧蔷蔷这个女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刘伟强没有给她办什么事,她不会让刘伟强占便宜的。”
“我今个,其实是准备拉着你一起去刘伟强屋里看西洋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