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
“说来你都不信,就是阮煜丰一句话的事!他说,我俩是一个宿舍的,而他是班长,我就得是副班长,这样有利于开展班务工作,就这样,我就稀里糊涂的上去了。”
亓思齐听的将信将疑,摆手说:“文章见报也稀里糊涂?好吧,姑且我信你了,你就没一点眉目?”
“我这不知道有你嘛,这还能难得住你?”
“我?少给我戴高帽子,哼。”
“这下有我说的没你说的了,你可别不承认,那会在菜市场,有电视台的女的采访我,你可别说不是你安排的。”
亓思齐“噗嗤”一下笑了:“好吧,新闻这边也由我来,不过你就没一点事了?你也太轻松了吧你?”
“我怎么就没事了?我轻松?我不等着开庭审案子吗,我不得去沟通?我要做辩护词吧?”
“那我给记者说什么呢?”
“有什么就说什么,实事求是就成,这能难倒你?不过,时间上要掌握好,一定要在联系并确认了一部分同意起诉机场的人之后再上新闻,否则会……”
“会打草惊蛇,会泄露机密!”亓思齐又不耐烦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跟我爸似的……行了,去哪吃饭?”
“现在?这还早吧?”
亓思齐翻了个白眼:“办成这么大的事,总该庆祝一下吧?”
这多大的事?冯喆默然。
易怒的人都很敏感,敏感的人都很好强,好强的人都很固执,固执的人都很单纯,单纯的人都很天真,天真的人都缺心眼,可是这个亓思齐到底属于哪种类型的呢?冯喆有些说不清楚,只能理解为她是一个家境不错,出身高贵,生活富裕,基本上没遇过什么真正的烦心事的女子。
行驶在路上,亓思齐说:“我听说了,‘听诊器、方向盘、人事干部、营业员’,你们那单位,在以前就是那光鲜职业中的‘营业员’,很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