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多分钟,冯喆招手让服务员看看亓思齐那辆普桑还在不在外面,服务员说那位女士刚出去开车走了。
冯喆坐那里,将一瓶酒慢慢的喝完,才离开。
柴可静知道冯喆今晚要去刘伟强那里,她就去了大牛庄,冯喆回到家拿了野兔野鸡和土獾,又买了烟和酒,打车到了刘伟强家里,没多坐,淡然又自然的奉承着刘伟强,闲聊了几句,不大一会就离开了。
夜风轻轻,在回家的路上,柴可静打电话说有点晚,葛淑珍不让她回八里铺了。
挂了电话,冯喆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亓思齐问自己的话:你爱你的老婆吗?
亓思齐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呢?
亓思齐像尚静一样也说自己看着很孤独,她从哪看出自己孤独了?
为什么没人问自己为什么就孤独了?
为什么?
可为什么要有个为什么,这个世界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
第392章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一)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第二天,冯喆请了半天假,到了昨天递交立案材料的法院,从早上九点等到了接近十一点钟,终于领到了关于亓思齐诉承运行李的国航代理公司和在机场偷窃行李的犯罪嫌疑人的立案受理通知书,看看时间尚早,他回家睡了一会才骑自行车到了单位。
一进大院,就看到老办公室房子那边站着一堆人,六处好几个人都在,冒裕鸿瞧见了冯喆,远远的就叫了一声。
冯喆放好了自行车过去,只见不远的地方歪着一棵松树,树身子斜斜的靠在老房子上面,有几根粗枝条从房间的窗户戳了进去,地上还横七竖八的放着几把铁锹和锄头。
冯喆心里估摸着是出了什么事,听到冒裕鸿在说:“这责任不能算到我们六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