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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报警,让民警协同调查,这样可能对你有点帮助,我觉得还有一点,一般的监控都是有时效的,可能为期几天,也可能几个月,就是说机场的视频内容在一定的期限里会被清除记录,所以要不抓紧时间,万一删除了,这很不利于你今后寻找行李。”

介晓听了沉默了起来,停了一会请了假就去了机场。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介晓将电话打到了冯喆那里,说行李处那里有一摞摞的单据全是没有消息的行李案件需要解决的,幸好来得早,还真是像冯喆说的监控的内容在七天后就会被刷新了,不过机场行李处的监控头不是高清的,而且离地面四米多,还随机转动,不能同时段在固定位置,现在从几十个随机乱动的监控头里终于找出了自己模糊影像中的行李踪迹,但是能看到行李箱转到了传送带监控盲区于十秒后转出就消失了,现在只能利用一个最远的摄像头看到行李是去了海关出口方向,也就是说只有专属海关部门的摄像头可以继续追踪,介晓问冯喆现在怎么办?

问自己怎么办?屋里的其他人都在听,冯喆说:“海关的摄像头是不能对外的吧?”

“对呀冯副处,现在我该怎么办?”

“那就只有公对公,通过公安部门申请,再审批、在得到批文后到海关调取监控。”

介晓在电话里听了长出一口气:“我只是想要回自己的行李,怎么办一件事这么难?”

怎么办一件事这么难?

事未经历不知难。

坐飞机丢了行李,这才多大点事,能算多难?

不过就介晓而言,也许她觉得这已经是非常难办麻烦的事情了。

介晓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单位,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坐在冯喆跟前又问自己该怎么办,冒裕鸿和薛修德自然的也围了过来,不过三个人说来说去的,都说不到点子上。

冯喆看看外面,雨一直在下,萧蔷蔷和她那个好动的孩子看来快吃完饭了,待会办公室又是不能安宁,马得志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因为下雨,自己一直清静的地方也去不成了,那倒不如就在这里给介晓分析分析她接下来到底该怎么找自己的行李。

但是听冯喆刚说了几句,介晓说:“要不麻烦冯副处长和我一起跑一趟,你说的这么专业,看问题透彻,到了那,具体遇到事处理把握的‘度’会比我现学现卖的要有效果的多。”

薛修德当即也恳求起冯喆来,冯喆笑说:“专业?这个词和我可一点扯不上关系,你们可别给我戴高帽子。”

冒裕鸿也笑:“这哪是戴高帽,明显的处长就是帽子比我们高嘛,所谓击鼓买糖,各干各行,你这处长能干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这几个能办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