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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海燕听了倒是迟疑着进到了盥洗室,停了一会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素面朝天,她穿着一件睡袍,里面的肌肤显露着,可以想象,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焦海燕见冯喆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就走了过去,冯喆看着焦海燕,过了一会,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在焦海燕的额头上。

焦海燕不由自主的全身轻轻颤了一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对自己的侵犯,感觉着冯喆的那根手指很缓慢的从自己的额头、脸颊、耳根、脖颈一直往下滑动着,从高到底,起起伏伏的。

焦海燕身体有些奇异的不受控制,仿佛冯喆的那根手指具有非常的魔法功能,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竟然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泛起了潮涌。

但是,冯喆的动作就此停住了,焦海燕隐隐的有些失望,等睁开眼,冯喆已经到了门口,焦海燕羞恼的问:“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你为什么总认为我对你别有用心?”

冯喆话音一落,人就出去将门带上了,焦海燕在屋里站了一会,长吁一口气,歪着身子坐在了床上。

……

周四那天的早上赵枫林还在青干班上课,下午却没来,到了傍晚,青干班的学员们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一个消息,说赵枫林被公安带走了,还说被带走的缘由是和阮煜丰的死有关。

王趁铃这几天出入三零九就很频繁,没有了阮煜丰,她少了一些顾忌,关于赵枫林被公安带走的消息其实就是她散播出去的,但是她也说不清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喆就说哪有难倒你的事情,王趁铃说那是自然。

到了周末,王趁铃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说公安那天从阮煜丰的裤兜里发现了一张写着字的纸巾,上面字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一句“我什么都知道”,这些日子公安一直在秘密的调查,结果发现那几个字的笔迹和赵枫林的字很吻合,于是,将赵枫林带去问话了。

“只是笔迹相似,恐怕不能就认为赵枫林有什么嫌疑吧?”

王趁铃点头回答冯喆的话:“你说的是,不过公安那边有压力,人命关天,上面责令限期破案,死马就当活马医,这叫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毕竟这件事影响太坏,省党校里面死了人,而且还是组织部的,你说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

“怎么议论?我们五陵市党校风水不好,这里也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你还当了青干班的副班长?”

“副班长倒是没什么值得说的,你要愿意,你做正的,那不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