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抱着她,她在睡梦中都高兴吗?
裘樟清并没有醒来,她睡得很深沉。
将裘樟清放在床上,冯喆为她脱掉了鞋子,没有闻到丝毫的异味,他端详着这双小巧而精致的脚,然后视线从下面往上巡游了一遍,将裘樟清的身体尽收眼底,接着为她盖上了薄被。
这会裘樟清睡觉的姿态是双手朝上,放在头部的两侧,像是在做投降的动作,冯喆在床边站了一会,等裘樟清翻身侧卧,将被子卷成一团夹在她的双腿中间的时候,发现裘樟清的臀型非常的圆润,心说她也只是一个小女人。
外面的风很大,也不知是因为楼层高的原因还是都市里到了这个季节气候就忽然的变冷,本来有开窗打算的,这会也只能作罢,将空调开着换气。
关掉了音响,收拾完屋里的一切,站在窗前伫立了很久,到了零点左右,冯喆洗漱完毕,接着再次去看了一下裘樟清,见她睡得很香,这才去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冯喆感觉床前站了一个人,但是他没有睁开眼睛,听呼吸声和这人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气味,知道是裘樟清无疑了。
裘樟清默默的俯视了冯喆十来分钟,转身走了出去,冯喆听到裘樟清在外面沙发上落座,这才睁开了眼睛。
床边萦绕着一股好闻的味道,看来裘樟清是睡醒了还洗了一个澡,冯喆盯着天花板,看着上面说不清是什么图案随着灯光明明灭灭,心说一般政界成功者的女人有两种,一种是独身,另一种是离了婚的女人,那裘樟清算是成功的?还是不成功的?
冯喆眼睛一眨不眨,他不知道自己要是出去后会和裘樟清说什么。
有些东西不用说出来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挑破了倒是没了意思。
人的一生往往注定会遇到那么两三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还有那么一个会牵绊着你的思念。
冯喆坐了起来,刚刚在沉睡中挺立的地方已经消退恢复了平坦,屋里并不冷,所以没有盖被子,那裘樟清肯定将自己身体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了。
冯喆走了出去,见裘樟清已经换了睡衣,缩着腿在沙发上斜靠着,冯喆想说话,却觉得无话可说,裘樟清手里捏着高脚杯对着冯喆一示意,让他为自己也斟了一杯酒。
此时是凌晨三点。
冯喆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裘樟清只是浅浅的尝了一口,瞧着冯喆说:“冯喆,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