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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静的母亲葛淑珍是省教育厅党建处的,所以柴可静熟悉姚丽华的名字也不奇怪:“李校长刚才在讲说石塔来历的时候,朝着刻字的方向看了好几眼,而省厅的姚丽华是省高校工委副书记、教育厅副厅长、党组副书记……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千千万万,也许两人不会有什么瓜葛吧?”

冯喆看看柴可静,倏然问:“那我们还刻字吗?”

柴可静歪着头说:“刻!干嘛不!等三十年后再来看——”

冯喆听了找了一个有棱角的石头,向石塔端详了几眼,转身走到了石壁前,在石壁上刻下了“柴可静”三个字,而后看着柴可静,意思是等柴可静刻自己的名字,柴可静站在一边悠然的说:“刻石壁上?怕我举报你毁坏文物啊——我没力气,劳驾你了,能者多劳。”

等冯喆将自己的名字也刻在了石壁上面“柴可静”的旁边,柴可静终于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冯喆问她笑什么,柴可静只是不说,冯喆心里一动,跑过去一把将柴可静抱得紧紧的,伸手就胳肢她,柴可静最怕痒,也跑不掉,被冯喆挠的忍俊不止,浑身软瘫着求饶,喘着气笑说:“不敢了,求求你,再也不敢了……”

“心里怎么编排我?看你笑的这样贼眉鼠目……”

“咯咯,哎呦,不敢了……你见过这么漂亮的贼眉鼠目吗?……哎呀,别,别挠了,君子动口……我真的不敢了,我说,我说……”

等柴可静平息下来,她握着冯喆的手说:“我就是想起了一首打油诗,诗中有云‘多日不见诗人面’……”

柴可静没说完冯喆又要胳肢她,柴可静急忙抬脸在冯喆脸上亲,嘴里一再的求饶,冯喆一边和柴可静亲吻着一边说:“少来美色诱惑,糖衣炮弹打不垮革命党人犹如磐石一般坚定的意志……”

两人闹了一会,携手坐在了石塔下面,冯喆看着远近的花海说道:“多日不见诗人面,一见诗人丈二长……”柴可静也合着冯喆的语调一起说道:“……诗人不是丈二长,缘何放屁在高墙!”

念完了打油诗,冯喆说:“我也讲一个,算是借花献佛,不能让你一个人贼眉鼠目。”

“嗯,你讲。”

“从前有个太监。”

冯喆说了这一句就打住不再言语,柴可静疑惑的问:“下面呢?”

冯喆郑重的说:“下面没有了。”

柴可静噗嗤就笑了:“下面没有了?那下面为什么没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