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达说够了,就往车上走,这人还不依不饶:“你们县不是刚来了一个新县长,她总要有些措施吧?”
“有毛措施!还不一球样,哪个疮不流脓……老张你能快点不能?你那尿长江屙黄河呢,小心蛇将你几几咬断……”
“伙计,你……”这瘦子又在说。
“你干嘛的你?怎么话恁多?”何林达斜眼看着这人,又低头看看越野车上的驾驶员,不过那个开车的是一个小青年,也不过二十来岁。
这人就笑:“我就想在那投资,做生意,所以想多了解点情况……你是说女县长也不管是吧?”
“管的过来吗?”
“那听说你们这里最近要搞什么全民文化节,这不挺好的吗?”
何林达听这人问到文化的问题,心里警觉了,正要说话,冯喆在车里说:“老何,让老张快点,我急着回去。”
何林达正好的就借着冯喆的话不理那人,那人一看,就笑笑上车走了。
“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呢?”
何林达看着越野车问:“这家伙问这问那的,还问裘县长,干嘛的,像日本特务,记者?”
何林达一说记者,眼睛就盯着冯喆,两人同时的说:“有可能!”
“我们跟着过去看看!”
何林达知道冯喆是裘樟清的人,自己在冯喆手下,这一段大家处的不错,因此事关裘樟清,他不能不上心,就喊张发奎快点。
张发奎终于从山林里一摇一摆的出来了,见何林达已经发动了车还掉了头,就说何仙姑你是喝多了吧,县城在这边,你怎么准备倒车回去还是怎么滴?
“喝死去个球,就当老丈人家死头牛!我准备回去和半间房的人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