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着药材的吴又可,手里边处理着药材边抬起头望向自己的老师缓声开口着道:“先生,我虽然没法向您证明病邪的存在,但是毕竟诊治过成百上千的病患,此法还是颇有疗效的。”
说着此话的吴又可望向赵川的眼神不自觉的往下降了降,毕竟面对的是自己的老师,古法也是向来如此的,吴又可的语气还是有着些许低落的。
正磨着药材的赵川,听了自己徒弟的言语,提起一副教导后辈的语气冲着吴又可语重心长地说道。
“又可,《伤寒论》历经千年,不能因侥幸治好了几个患者就对医圣不敬啊。”
“如此逛完忤逆,实为我医家之大忌啊!医道是人命关天之大事,岂能混通于道术,用一个邪气来做解释!”
说着此话的赵川已经是对着吴又可带着几分批评教育的语气了。
吴又可默然无声,听着自己老师对自己理念的不认同更加的坚定了离去的想法,不过当下的吴又可对于自己师父的批评还是板正着脸语气平稳的开口说道。
“正是因为医道乃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吴又可才不愿意将错就错。”
吴又可此番话说出,已经算是在明白的说他的师父不行了,他自己那套才是对的,自己师父这套是有误的。
可是赵川作为老旧派的代表怎么可能会就此让吴又可说服呢。
随即就见着赵川叹了一口气下了决定的对着吴又可说道:“又可!”
“明天军营里,你就不必去了。”
听自己师父赵川这就像是判决书一样的话语,吴又可也只能感到一阵阵的神伤之情蔓延至周身,自己多年的努力,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认可。
这反而让吴又可更加的坚定了独自离去的决心了。
二人这下就是相顾无言起来了,气氛异常的沉默。